安然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她啧了一声。

  “行了,大哥,老实点说,我们哪有那么多时间和你扯,实在点,你都不看看时间,你不怕有人回来啊?”安然不耐烦的砸吧了一下嘴。

  男人听了这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慌慌张张的反驳,“我怕什么,我什么都不怕!”

  安然敷衍的点了点头,“啊,行,你不怕,你不怕你闺女怕,撒开手,让她站远点去,咱们说事说事。”

  男人扭头瞪了女孩一眼,他就是像是随手扔了一个脏东西似的,一把甩开女孩,粗声粗气的说,“滚回房间去。”

  女孩脚步不停,颤颤巍巍的跑走了。

  地上撒泼打滚的女人见状,估摸着这儿用不到她了,也跟着女儿的步伐,一起回了房间。

  她们走后,男人带着笑脸搓了搓手。

  “既然安知青心里都有数了,咱就就事论事吧?”

  安然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还以为您还能和我们再扯一会儿,毕竟离着大伙回来看热闹还得一大会儿功夫呢。”

  “您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意思我想讹你们这群知青们?”男人虎着脸不高兴的说。

  “有没有的您心里有数,你要是觉得我说的有问题,那咱就再扯会儿,反正我们又没事做,耽搁得起,大不了就让我们奚知青娶了你家闺女呗,多大点事,我们是没什么损失,你这不就得少得一份钱?”安然百无聊赖的抠着手上的指甲。

  男人脸色青了白,白了又青。

  他粗哼一声,他明白了安然这是看出了他的心思,他也不虚与委蛇了。

  “行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说什么呢?安知青都已经认定我是个卖女儿的男人了,我说的再多也没人信啊!”男人说着眼神隐晦的扫过其他人。

  而在场的人除了奚禹畅早有预料以外,其他的两个人早都目瞪口呆的张大了嘴巴。

  “是我想的那个意思不?”

  卢一齐张着嘴巴呆呆的扭头看向郁婉依。

  郁婉依咽了咽口水,迟疑的说,“大概吧?”

  就在她俩探讨的这短短时间里,场面又在一次反转。

  这两个人就像一个小废物一样,被裹脚布裹了大脑似的,痴傻的看着眼前这个场面。

  安然冷笑着拍开男人竖在她面前的手指。

  “老秃头,你想啥呢,就是把你家闺女拆了称斤买,都卖不出这个价,实在点,能解决的咱就私下里解决了,你知道的,我可是认识县里警察的,别没讹到钱自己进去了。”

  安然话音刚落奚禹畅和男人的脸色一起难看了起来。

  奚禹畅是隐忍的,男人也是难看的。

  要不他怎么让人找人的时候都是趁着这位大神不在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位最难搞,男人不自觉的揪了揪头顶仅剩的几根头发,他暗暗的瞪了瞪一旁看戏的郁婉依,臭婆娘,死三八,迟早的弄死他。

  男人长吸了一口气,再度竖起了一个根手指。

  奚禹畅眼神沉沉的看着这个男人从一百降到五十再到十块,但他心里一点都不高兴,只要他一想到这个问题这么轻松不费筋骨的解决是依靠另外一个男人,一个和他是情敌的男人,他就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晦气…”男人接过一张大团结,神色阴沉,臭丫头,一点用的派不上!

  他叹了口气,算了,也不知道上次和张瘸子说的那事还成不成…

  奚禹畅沉默的跟在安然身后走了出去,“今天,谢谢你了。”他低声说。

  安然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这话…”她嗤笑了出来。

  她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跟在她们身后不远地方的郁婉依和卢一齐,“就算我今天不来,我相信你也能全身而退的,再说了,那老东西本来也就没想从你这儿讹多少东西,看他那畏首畏尾的样子,大概也就会在老婆孩子身上撒气了。”

  奚禹畅当然知道,他今天被人叫来的时候就发现了,明明周围都是人家,但却没有一个人在,明明想让他负责,却左拉右扯的乱七八糟的说了很多,再看看女孩身上的衣服装扮和那天的际遇。

  这姑娘明显就不是个受宠的,可男人却伪造出一副心疼女儿的父亲形象,说着什么为女儿讨公道。

  呵,讨公道…

  如果不是郁婉依多管闲事,拽来了安然,今天这事,一分钱都不会出…

  奚禹畅隐晦的看了一眼郁婉依,这个人…

  安然瞥这眼,哼笑一声,“小心点吧。”

  奚禹畅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呢?”安然轻捂着嘴巴笑着说。

  奚禹畅好笑的摇了摇头。

  安然又轻轻补了句,“晚上出门的时候,可要更小心了。”

  她说完不等奚禹畅反应,想着离开了。

  再过了几日,气温慢慢的降了下来。

  安然下乡的这两年,多得没学会,打毛衣学了个十成十。

  她是有商场傍身,可总是莫名其妙的出现新衣服总不是事,为了掩人耳目,从去年的这个时候开始,她就一直跟着李大娘学着打毛衣,到了今天她打毛衣的手艺也是越来越好了,虽然她也不怎么穿,但是看着一件件毛衣,她的成就感满满的。

  这天,安然的和李大娘坐在房檐下晒着太阳打着毛衣,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锣鼓声。

  安然好奇的抬起了头。

  李大娘也跟着安然抬起了头。

  从不远处,一个看着年纪不大的女孩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粉红色衣服,要哭不哭的跟在一个瘸了腿的男人身后。

  女孩不想走,男人脸色青紫扯着女孩的衣服,强拉着她往前。

  只一眼安然就认出了这个女孩,随即她就不感兴趣的低下了头,这又能怪谁,要怪也只能怪她那不成人的父亲。

  李大娘随后也低下了头,“造孽啊,这个张瘸子,又来咱们村糟践黄花大闺女,唉,这姑娘的父亲也不是东西,好好的姑娘,就这么推进火坑里了。”聚书文学:htTΡS://Wωw.JùSTbbS.Nèt/

  安然耸了耸肩不可置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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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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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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