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得格外安稳,夏思年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像只猫儿似的整个蜷在了杨慕川怀里。

  一抬眸,睫毛直接从他胸膛上扫了过去。

  她忽然就不敢动了,妈呀~救命~

  昨晚就觉着有点凉,遵循着本能就钻过来了。

  他醒了没有啊?要是他看到这一幕,她不得尴尬死?

  她试着小心翼翼,一点点地抬头去看看他。

  还差一点点,目光就能接触到他的脸时,他却动了一下。

  她赶紧缩了回来闭目装睡,杨慕川习惯性地要摸出枕头下的手表看时间。

  却发现自己手上枕着个脑袋。

  他垂眸看她,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了一抹微笑。

  夏思年悄悄睁开一只眼睛去看他,刚把一线目光投过去,就撞进了他的眼睛里。

  “你......”她慌忙一抬头。

  “啊!”他的下颌被她狠狠撞了一下。

  “你没事吧?”夏思年捂着发疼的脑袋问。

  杨慕川伸手就揉了揉她的头。

  两人看着对方,只沉寂了一秒,就都忍不住发笑。

  他们起床各自洗漱,夏思年去准备早饭,杨慕川就去把仨孩子接回来。

  王秀兰一看杨慕川来了,上去就问昨晚情况如何。

  杨慕川一看她那满是期待的双眼还挂着黑眼圈,就知道她昨晚没睡好。

  老母亲为了他“传宗接代的大业”,给他创造了那么好的机会,可他却什么也没做。

  这要是让她知道了,还不得呕死?

  “挺好的。”杨慕川答。

  王秀兰一听就乐了,看来以后还是得多把仨孩子支开。

  只要让他们单独睡在一个屋里,她就不信事不能成。

  王秀兰之所以这么操心,也是因为大队里的流言太多了。

  一些长舌妇都在私下议论,说杨慕川是因为不能生孩子才捡了别人的崽子养。

  哪个当娘的愿意听人给自己儿子扣屎帽子?

  所以她只能想方设法制造机会,让夏思年能尽早怀上,只有这样才能堵住那些人的嘴。

  雨一直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看样子是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的。

  夏思年借着吃饭的功夫叮嘱仨孩子,让他们不要把衣服弄脏了,不然洗了晾不干。

  “对了,那吴建业怎么处理的?”夏思年看着杨慕川问。

  “他的问题很复杂,可不止烧掉菜籽那一件。是绝对逃不了要劳动改造这条路的。”

  “自作孽,不可活。”夏思年道。

  杨慕川听她说这话,眸中陡然划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复杂之色。

  他吃过早饭就继续把没有砌完的隔断砌起来。

  杨大哥杨二哥也相继来帮忙,今天再做半天工,就能完成了。

  夏思年给大头二虎发了本子和笔,又给三丫发了张纸,让他们在窗下的桌上写写画画。

  她就去把厨房收拾了一下,再揭开她的酸菜坛子,看了看之前泡的酸笋和葱果子,发现都已经可以吃了。

  只是这泡菜颜色不太好看,她记得杨家大院下面的小路边,就有野生的紫苏。

  她就打着伞准备去摘些紫苏叶回来,放进泡菜坛子里。

  紫苏叶不光可以用来煮鱼,还能把泡菜的水也变成漂亮的淡紫色。

  道路泥泞,她小心翼翼走了十几分钟,终于看到了那些挂满水珠的紫苏。

  正要弯腰去摘,眼睛的余光无意中一扫,就看见前方的路上出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她一细看顿时就吃了一惊,那冒雨而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原主的爹和娘——夏继雄和林淑珍。

  夏思年料到他们会来,但没料到来得这么快。

  她愣了一下,怎么办?要是什么都不做,就放这两个老吸血鬼进了屋,她屋里的米一粒都别想剩下。

  虽然她不缺粮食,但她不欠这夏家人的了,以前欠的,原主也已经还完了。

  以后逢年过节,她想主动“孝敬”那是她的心意,若要厚着脸皮上门来讨…

  对不起了,她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愚孝女!

  她赶紧转身就往回跑,可跑了没两步就又停了下了。

  杨慕川在家呢!她要是回去把粮食藏起来,他能答应吗?

  传出去,她是不怕别人说闲话的,可那些人该怎么说杨慕川这个女婿?

  不行!必须在路上就给他们截下来。

  她从来不是个缺主意的,眸子一转就记上心头。

  掉头就朝正过来的夏家两口子跑了去。

  她一路故意埋着头,然后就一头就撞他们身上了。

  “啊呀!”三个人看到对方都面露惊讶。

  夏思年不等他们开口,就“先发制人”了。

  她哭丧着脸,瘪嘴一脸的憋屈样。

  “爹、娘,在这遇上你们真是太好了,我正打算回去找你们呢!”

  说完,她就抽抽搭搭地耸起了肩。

  两口子一见她这模样,暂时把自己来的目的都给忘了。

  “你回去找我们干什么呀?”林淑珍问。

  “娘,我活不下去了,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您把我上次带回去的米和面给我分点吧!”夏思年叫苦。

  夏家两口子一听,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不是说杨慕川回来了吗?他退下来会没补钱?”

  两口子冒雨跑过来,目的就是为了向杨慕川要钱的。

  “他那几个钱,我都用来还了前段时间在外面借的那些债,现在就没剩的了。他听说我这么快就把钱花完了,一气之下就要打我,我就赶紧跑出来了。”

  两口子听后,脸色变了又变,夏思年曾经因为被骗光了钱,而回去借钱这事是不假的。

  看来她上次一反常态把夏安宝带走的粮食都抢了回去,是因为她自己也是借来吃的。

  所以听夏思年这么说,他们自然也就信了。只是那杨慕川的性子他们是知道的,说他会打媳妇儿,这就有点出人意料了。

  夏思年瞅他们半信半疑,立马就“哭”了起来。

  “呜呜......爹,娘你们快带我回去拿米吧!我要是中午煮不上饭,他会打死我的。”

  夏继雄听得皱眉,“这都多久了,那米早就没了。你那兄弟媳妇儿怀了身子,我们还指望上你这来拿些米呢!”

  “啊?那现在可怎么办?爹、娘你们可得帮我啊!”夏思年晃着两口子的肩,一副心急如焚的样子。

  两口子原本是打算趁着杨慕川刚退下来,手上肯定有补贴金。

  就想多少“借”些在手上,也好让家里宽裕点,不曾想这还没上门,就遇上这糟心事了。

  “我想起来家里还有点急事,今个先不去你那边了。你回去跟慕川认个错,这事也就过去了。”林淑珍说完拉上自个男人就掉头走了。聚书文学:htTΡS://Wωw.JùSTbbS.Nèt/

  夏思年大喊:“你们不要走啊!走了我怎么办?他会打死我的……”

  “谁要打你?”

  一道清冷的声音忽然在她背后响起,让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

  她回头,就见杨慕川颀长的身影伫立在雨中,那张英俊的脸,看上去不太高兴。

  她尴尬地用脚趾抠着两室一厅。

  “嘿嘿……那个…你是从哪一段开始听的?”

  “从你还债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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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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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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