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队回去的路上,夏思年把自己的判断告诉了杨慕川。

  “你确定是他?”

  “他的声音跟那个男人很像,不过过了这么久,我也不能完全确定。再说他都四十岁了,姚凤琴会跟他好吗?”夏思年蹙眉道。

  在杨慕川的印象中,廖洪一直是个勤勤恳恳、无私无畏的优秀领头人。

  他实在无法把他和一个与有夫之妇偷情,并杀人害命的形象联系到一起。

  但事实却又不得不让他往廖洪身上怀疑。

  因为他身为生产队长,平时主要负责安排生产工作,他是有“作案”时间的。

  还有,那姚凤琴屡次败坏大队风气,可却都以有孩子要照拂为由被免于处罚。

  现在想想,如果没人替她撑腰,她哪来的胆子屡教不改?

  大胆推测一下,要是她的孩子就是廖洪的,那她有恃无恐也就说得通了。

  不管怎么样,现在既然有了嫌疑目标,那接下来只要去试探一下,就能让真凶露出马脚来。

  晚上,两人回去后,仨孩子已经被王秀兰带去她屋里睡了。

  杨慕川勾唇浅笑,“我娘真懂我。”

  “老牛耕田也得歇一歇,今晚早点睡吧!”夏思年笑道。

  “歇什么歇?我又不是老牛。”他上去一把将她抱起,埋头就在她颈项间辗转厮磨。

  夏思年痒到不行,边笑边推他,“先洗澡去……”

  携云握雨、半夜欢愉后,两人枕着缱绻的爱意睡去。

  早上,夏思年醒来到厨房的时候,杨慕川已经快做好早饭了。

  “你怎么没叫我?”她揉着惺忪睡眼,贴在他后背上问。

  “我看你睡得像小猪,就没吵你。去接孩子们回来吃早饭吧!”

  夏思年佯装蹙鼻不满,“知道了,猪先生。”

  杨慕川一听,转回头要捏她的脸,她却早有预见似的跑了。

  夏思年到王秀兰那边时,他们正要吃早饭。

  “娘,昨晚辛苦您了,让他们就在那边睡没关系的,您不用再带他们过来了。”

  “没事,这仨孩子都是听话的,又不费力。”王秀兰笑道。

  “那我先带他们回去了。”夏思年一把将三丫抱起,俩小子就自己跟在后面走。

  “娘,您脖子上被蚊子咬了吗?好多红印子。”

  夏思年俯身的一瞬间,就被眼尖的大头发现了颈上的吻痕。

  “呃~”她尴尬得险些石化了,眼睛的余光一扫,果然就见杨家人都齐刷刷盯着她。

  “呵...是啊!昨晚好大一只蚊子咬的。”

  “可恶的大蚊子,竟然敢咬娘,我们去打死它。”大头哥俩叫道。

  “好。”夏思年尬笑一声,赶忙溜了。

  王秀兰却乐得不行,她有种强烈的预感,她的孙子已经在路上来了。

  目前生产队的任务不算多,没有重劳力,也就没有满工分。

  王秀兰两口子就暂时歇在家里,杨大强干起了老本行,编草鞋去卖。

  这草鞋一双也就能卖两毛钱,但运气好的话,一天也能挣上个一块八毛的样子,总比在家闲着的好。

  天气热了,杨慕川嘱咐夏思年少出门,然后才去了队里。

  去队上后,廖洪组织了大队干部开会。

  主要就是强调如何增收节支,积极响应上面下达的“自给自足”的生产口号。

  会议结束,各小队长带队下田,廖洪就回去办公室整理会议资料,等下午再下去检查生产情况。

  杨慕川找准时机就进去了。

  “慕川,有事吗?”

  “队长,我想跟你说说姚凤琴的事。”

  廖洪眸色微变,“她又有什么事?”

  杨慕川听他这么问,心里不由得一阵失望。

  因为廖洪主要是管生产的,大队里生产之外的事归支书管。

  如果他不是和姚凤琴有什么事,大可告诉杨慕川,他不管这些事。

  可他居然开口就问,她又有什么事?这就说明他可能有问题。

  “我怀疑她半年前谋杀了她的丈夫陈水根。”杨慕川正色直言道。

  廖洪双手一抖,喉结一滚道:“这种事可不能乱说,那陈水根当初是病死的,全大队都知道,你怎么忽然翻出这事来的?”

  “不对!他是被姚凤琴毒死的。”杨慕川笃定道。

  廖洪定定看着他,半晌才说出话来,“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杨慕川眸色微敛,一边盯视着廖洪的一举一动,一边编造了一段他的怀疑依据。

  他说认识个法医朋友,无意中跟他讲过人在中毒死后尸体会有的一些特征。

  而他结合陈水根死后的样子对比,就能得出结论,他绝对是中毒而死。

  “这怎么可能呢?”姚凤琴跟她男人感情一直很好,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杀害他?”廖洪问。

  “因为陈水根发现她生的孩子并不是他的,所以要揭发她的丑行。于是她就联合那个男人,一起杀死了陈水根。”

  廖洪一听,脸色大变。

  杨慕川锐利的目光从他的表情中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惊恐。

  他心中已经有了八成把握,这事只怕跟廖洪脱不了关系了。

  “这种事不能全凭推断,没有证据的话是不能随便给人定罪的。”廖洪镇定下来后说。

  “我当然有证据,我那法医朋友说,他有办法通过医学手段找到孩子的生父。所以我们只要把姚凤琴的孩子扣下,很快就能找出那个男人了。”

  “这只怕不好吧?”廖洪眼神闪烁。

  “我觉得没什么不好,如果陈水根真是被谋杀,总要还他一个公道。更重要的,我们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杀人凶手。”

  廖洪沉默了片刻,“这事先不要张扬,毕竟......”

  “我决定明天就报公安。”杨慕川打断他的话。

  廖洪如鲠在喉,半晌没再说话。

  杨慕川静静看着他,网已撒好,就看他钻不钻了。

  入夜后,姚凤琴屋里传来女人和孩子的哭声。

  “你怎么这么狠心呀?他可是你的儿子,你却要把他送人,这虎毒还不食子呢。”

  “哭哭哭,你还想不想活?这真要被查出这小子是我的种,我们都要死。”

  “你是不是傻?他说什么你都信啊?这世上哪有那么厉害的手段?”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不能冒半分险,所以这孩子要么杀了要么送走,你自己选。”

  几分钟后,房门打开,男人抱着个孩子出来了。可刚一转身,面前就多了几束手电的光。

  “廖队长,你要解释一下吗?”杨慕川带着陈书记等大队干部过来了。

  廖洪瞬间脸色巨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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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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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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