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青县驻守军营。

  张三背着枪,站在军营门口,手中拿着一块玉佩爱不释手。

  他对着玉佩哈了几口大气,用衣袖擦了擦,又将玉佩拿起,对着太阳光照射。

  玉光灼灼,晶莹剔透,一圈圈羊脂白玉特有的光彩在阳光底下流动,闪烁着迷人的光彩。

  “这可真是好宝贝啊。”

  他收回手,嘴角笑得开咧。

  等到了值假的时候,他就把这玉佩拿到当铺当了,准能卖出一个好价钱。

  “嘿嘿,那小娘皮,随便说几句就把她唬走了!”

  张三想到昨天的事,忍不住一阵得意。

  昨天有个娘们,拿着玉佩想找人,问她找谁,又说不出来个话。

  他看中玉佩价值不菲,心生一计,就随便找了个缘头,把玉佩骗了过去,躲进军营中就不再露头。

  拿给长官?拿个锤子拿!

  那些身上穿皮的,一个个下手比他还狠,入了他们的手,哪还来有自己的份!

  当然是悄悄留给自己了。

  张三躲在军营中,将玉佩昧了下来。

  那营外的娘们等了半天,看不到人,又进不来,还不是只有乖乖离去。

  这玉佩,就成了无主之物。

  不,现在来说,就是他张三的了!

  他又用一个红绳将玉佩系了起来,戴在脖子上,神情趾高气昂。

  这俗话说得好,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

  靠那点军饷,一个月才有几个钱?

  爷这一出手,瞬间就赚上好几年的军饷钱!

  “你别得意啊,小心别人今天找上门来,问你要东西!”

  旁边站岗的士兵看着嘚瑟的张三,忍不住开口道。

  “滚滚滚,什么这个那个的,这玉佩是小爷祖传的,谁来都不好使!”

  张三哼着歌,毫不在意同伴的话。

  这玉佩,在我手上,当然就是本军爷的了!

  ......

  太阳当头照射,时间已到了正午。

  茅草屋内。

  王旭搬来新做的木凳,悠闲的坐在门口,享受着温暖的阳光。

  谢悦身上捆着围裙,蹲在地上,洗着中午吃完的碗筷。

  “今天天气很不错啊。”

  王旭打了一个呵欠,翘着二郎腿。

  这阳光温度正好,照得他有些乏了。

  “呸!晒死你个臭不要脸的!”

  谢悦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抬起头来看着王旭颇为气愤。

  “诶,我说小偷女士,你这怎么能怪我呢?只能说你自己运气不好呗。”

  王旭耸耸肩。

  他们吃完饭,以划拳定胜负,输了的人洗碗。

  很显然,有个人败下了阵来。

  “快,快!那娘们就在前面!”

  一顿嘈杂的声音传来。

  王旭定睛看去,发现一群人乌泱泱一片,正在迅速朝着草屋赶来。

  王旭起身,找来拐杖。

  “别洗了,好像有找麻烦的来了。”

  王旭警戒的看着人群。

  这群来人中有熟人,带头的是那个昨日被打跑的老财主,他仍然带着不少的家丁。

  老财主旁边的是一个体型白胖的男人,一身制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帽子斜带着,脸上斑点很多,手上斜拿着一把小手枪,活脱脱的一幅街溜子样。

  他身后跟着一队带枪的治安员,从不远处跑了过来。

  “方老弟,你可得当心点,这妖女会妖术,上次我被打惨了!”

  老财主捂着额头,凑近男人嘀咕道。

  看他的样子,显然心有余悸。

  “老哥,你就放心吧!老子们都是带枪来的,还怕个娘们不成!”

  那被称为方老弟的是青县治安署的大队长。

  手下跟着一票兄弟们,办案能力不强,但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在青县里面作威作福,也没什么人能管住他。

  他收了老财主的钱,答应为其造势,来抓一个娘们。

  “这不是送上门的钱吗!”

  他心里一合计,召集了兄弟,一群人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王旭立在门口,冷眼看着群人。

  “这是从哪儿蹦出来的小兔崽子!”

  那老财主看着王旭,眉头锁着:“不对啊,这不是那娘们家嘛!怎么钻出来个男的!”

  “坏了!”他突然醒悟,气恼的拍了一个巴掌:“妈个巴子,这才一天不见,就被拔了头筹了!”

  “呸!你在胡说些什么,小心我把你嘴巴都撕烂。”

  谢悦听到污蔑,暴脾气当场发作,从屋里冲了出来。

  她指着土财主,一口银牙咬得死紧:“你有本事给姑奶奶再说一遍!我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那老财主看见谢悦,当场都被吓得躲了起来。

  他钻到家丁身后:“小娘皮,你别跟我嚣张!我们可是带枪来的,还不快点速速就擒!”

  “去,把他们两个给我绑了!”

  那方队长一声令下,身后带枪的小弟手上拿着绳子,冲了过来。

  “慢!”

  王旭怒喝,一拐杖将冲过来的人击退。

  “哟嘿,还敢拒捕!想死了不成?”

  那方队长发出一阵狞笑,脸上的横肉跟着颤动。

  这么些年来,死在他手下的亡魂,还真不少!

  “还不知道是犯了哪条罪,能让你们治安署这么多人带着枪来抓人!”

  王旭看着众人,将谢悦拉过去护在身后。

  军营食堂中。

  一大堆大头兵扎堆吃饭,筷子的交错声、嘴巴的吧唧声,响彻食堂。

  饭菜有盐有味,油水也充足,二尺宽的肥肉颤动着白嫩的身躯,是这些士兵们眼中的最爱。

  等几口将饭吃完,张三抹了抹嘴角,又把自己骗来的玉佩拿了出来。

  “这真是个好玩意儿啊!”

  他瞧着玉佩,神情着迷。

  “你这什么东西啊?”

  旁边的人把头凑了过来。

  “嚯!这玩意儿看起来是个好货色啊!张哥,看不出来,家底丰厚啊!”

  旁边人对他吹捧道。

  这玉石品相,怕是一般人买不起的!

  “开玩笑,我张三是什么人?就这种货色,我家里面还有好几个!”

  张三摇头晃脑,向别人吹嘘起来:“想当年,我张家也是大户人家,家中钱多的是,仆从都请了好几个!”

  “要不是我爷爷那辈不争气,败了家,起码我现在高低还是个地主呢!”

  “不得了,不得了!三哥,还真没看出来啊!”

  旁边吹捧的人应声道。

  他的眼睛没离开张三手里的玉佩。

  玉佩往哪儿走,他的眼睛就跟着往哪儿移。

  “三哥,你别一直动啊!给我瞧瞧呗!我长这么大,还没看见过这稀奇玩意儿。”

  张三看着他,鄙夷的笑了声:“想看啊?”

  “想,真想!”

  “那就拿去看呗!你三哥不是小气的人。”

  张三直接把玉佩摘了下来:“先说好哈,看可以,给我握紧了!要不小心弄丢了,你可得赔钱!”htTPs://wWω.jǔSTЪΒS.Net/

  “这玉佩看起来这么贵!这得赔多少钱啊?”

  “起码.....”张三在心里一合计:“起码二十个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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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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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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